崔耕既没宣称过自已会岐黄之术,也没宣称过自已有法力治病。人家薛崇简是太平公主的亲儿子,想请谁给自已的娘子看病,崔耕管不着。
但史崇玄不同,那是官方认定的得道高人。怎么?没有明确的证据,你不信这位的,却去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和尚的,到底是脑壳不清醒啊,还是别有居心呢?
眼瞅着普润败下阵来,史崇玄不以为意地摆了摆手,道:“知道自已不行,没有胡乱伸手,你也不算无可救药嘛。行了,暂且闪在一旁吧,且看贫道的手段。”
当即,他对这十几个病人一阵望闻问切,开了药方。非但如此,他还给几个对症之人实施了针灸之术,效果简直立竿见影。
“多谢史观主。”
“史观主真是妙手回春啊!”
“能得史观主亲自看病,小老儿真是幸何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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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姓的千恩万谢声中,史崇玄扭头看向普润道:“怎么样?大和尚。你还坚持要给太平公主看病吗?”
“呃……不必了,论起医术来,小僧实在比不得史观主万一。”
“算你识相,滚吧!”
普润灰溜溜地离去,李隆基见讨不着便宜,过了一会儿也告辞离去。
紧跟着,史崇玄看了太平公主的“病”,对外宣称太平公主病重,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治愈了。
太平公主见了自已儿子今日的表现,自然是气得牙根都痒痒。但现在还不是收拾他的时候,也只能暂时记下。
稍后,众人进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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