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但是房间还留着,说是要在考试前回来。”
    “谢谢,打扰你了。”
    “没事。”
    难怪昨日那般异常,居世安有些懊悔,没有早点洞察她的情绪,好在知道她去了哪里,去干什么。
    他不喜欢禁锢爱人的自由,也能理解她匆忙离开,没有与自己告别。虽然只聊及师父只言片语,但他能感觉到那位师父对她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
    ……
    最近没有船直抵沪江,再有沪江正打仗,也不安全。
    邬长筠买了最近一班巴黎到广州的船票,在巴黎等待三天,才坐上归国的邮船。
    她必须知道师父因何而死,后事如何。
    否则余生寝食难安。
    海上一月有余,邮船抵达广州,再转车几天,终于回到北平。
    邬长筠只带了不多的行李,匆匆赶往崔师母家。
    院门上贴了张封条。
    她看着上面的日文,板正的几个字,证实了所有最坏的设想。
    邬长筠从墙头翻了过去,立于院中。
    里外一片狼藉,到处结满了蜘蛛网。
    她杵在倒塌的餐桌前,仿佛还能听到曾经与师父、师母的对话,仿佛还能看到他坐在轮椅上,一脸桀骜的模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