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原样了。
刚刚在浴桶里施展不开,现在躺在懒架上,水鹊赶紧气得踹了齐朝槿一脚。
“别亲了,我自己擦……”他细声小气地说,闷闷道,“你赶快去喝醒酒汤。”
青年倾耳听他说话,缓慢地翕合眼皮,缓了缓,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水鹊的话语。
乌发半润,擦得差不多将要干了。
他这才递出去细葛布,步履平稳地走进灶房,听话地盛了碗桂花乌梅汤醒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齐朝槿到底喝了多少那个三白酒。
水鹊决定回头要背着齐朝槿,把三白酒重新埋到树底下去。
这下他俩谁也不能再碰酒。
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男主……
酒后倒是看起来一副神志清明、逻辑清晰的样子,话都比平时多了,实际上却会莫名其妙揪着什么痕迹发酒疯,一发不可收拾。
亲得水鹊舌头发酸。
他发泄怨气似的,手上动作怒怒急急的,用细葛布抱着乌发揉搓。
仿佛搓出火星子来便可以全然弄干了。
齐朝槿出来,收了细葛布,沉默无言地,直接将他抱到主屋的木桌前。
对方身上是皂角和残存的酒气,还有做重阳五色米糕时留下的糕粉味。
想来齐朝槿是比他先一步洗了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