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缜见林畔儿也在看,喃喃道:“杜月娘死时下身赤裸,上身胸脯袒露在外,符合奸杀特征。然而经虔婆检查其下体并无受侵痕迹,怕只有用舌头才办得到,结合当天有村民在附近见过吴良,换成窦县令来审,吴良的确已经死无葬身之地。”
“用舌头?”林畔儿神情困惑。
“赵师爷和我说时我也吃了一惊,吴良侵犯女子用的不是阳物而是舌头。”
林畔儿显然还是无法理解,裴缜取过纸笔,画了一副粗陋小画,简单几笔将情景描绘出来:“我想大概是这样。”
林畔儿仔细看了半晌,说:“这个人舌头也太长了,好像妖怪!”
“要不怎么是长舌鬼。”
“二爷怎么把这个案子翻出来了?”
“查吴良顺带牵出来的。”
“是吴良做的吗?”
“不能确定。”
裴缜看着在他腿上坐的甚舒服的林畔儿,无奈道:“还不起来吗?我腿都麻了。”
“忘了。”
林畔儿起身。
晚饭时分,沈浊打外面转回来,进门便问裴缜:“江秉烛的案子有眉目了?”
“暂时还没有。”
“我回来的时候路过班房,听那班小子在编排咱们,说当大理寺来的官多有本事,原来不过尔尔。被我教训了一顿才算老实。”
“他们爱说说去,你何苦与他们起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