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瞬时乱了一拍,刚打完抑制剂不久才压□□内的热意,又冒了出来,喉结滚动了一番,他忍不住拿起桌上的冰啤酒开始猛灌。
这样子的姜酒看起来...特别乖。
看来确实都是秦烈这个变态,故意把人养得骄纵无法离开他,然后妄图偷偷独占。
姜酒看起来就很乖,哪里会是秦烈那种变态奴仆的对手?秦烈把他养得只对他依赖,对别的男人上来就是揍一拳。
姜酒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手劲,那一拳下来都给他打出鼻血了,肯定都是秦烈这个不要脸的人教的。
看着秦烈起身去前台要新纸巾,他立即凑近到姜酒耳边,“姜酒,你跟秦烈是什么关系?”
姜酒眼含着醉意轻飘飘地瞥了陈执一眼,醉意上头的他开始胡言乱语,“我是他爸爸。”
陈执:“......”
果然!秦烈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到底都教了姜酒什么东西?!
是不是拿着那种有颜色的小说,玩那种奇怪的play,起这种昵称,还让姜酒说那些羞耻的话!
玛德!真想一麻袋套住秦烈将他打死了算了。
当秦烈重新拿了包新纸巾回来时,撞上陈执异常愤怒的目光,顿时冷淡地移开了。
此时烧烤基本已经上齐了,秦烈戴上一次性手套刚想拿起小龙虾剥,对面的陈执忽然抢过他手里的小龙虾,快速剥好放进姜酒的盘子里。
秦烈面色一沉,重新拿起其他的小龙虾开始剥,但陈执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他剥好往盘子里放,陈执也立马照做。
虾肉都堆成了小山却没人动过,秦烈和陈执意识到不对劲,转头去看姜酒,姜酒抱着酒瓶,双眼微闭几乎快要睡着的样子。
秦烈和陈执顿时都诡异地噤了声,陈执拿手在姜酒眼前晃了晃,“睡着了?”
“......”
姜酒脸颊通红,模糊的视线中感觉有东西一直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下意识地握住眼前不停晃动的东西。
“你...”陈执脸皮一燥,心跳又开始快得像是要跳出来。
然而就在下一秒,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他的手被姜酒抓住后猛地张嘴一咬。
“嘶...”
“别咬了!”
“别咬了行吗?祖宗,我再也不动你了!”
咬了一会的姜酒发现不是烧烤味猪蹄,嫌弃地松开了嘴,“啧,报吃。”
陈执看着手背上的牙痕,咬牙说道:“打人骂人就算了,怎么还有咬人这毛病?”
听到有人说他,姜酒立马就不高兴了,“我就这样怎么了?我吃点烧烤怎么了?你有几个爹啊敢来管我?”
陈执一噎,尖牙利嘴的,说一句能顶回十句,他自觉自己脾气不太好,但姜酒脾气比他还大。
说不过姜酒的他闷闷地转过头,恰好撞见了秦烈脸上一闪而过幸灾乐祸的表情,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姜酒咬他就咬了,他心胸宽广不跟醉鬼计较,但秦烈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摆出这副表情?
就在他们这边闹得正欢,斗兽场那边却是乱成一锅粥,先不说谢博超跟丢了没找到,就连原本应该好好待在座位上等季青临回来的姜酒也不见人影。
斗兽场被封锁了起来,里里外外都找了好几遍都没见人影。
“季上校,刚才那位少年还是没有找到,会不会是已经回去了。”部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季青临冰冷的神色。
“走吧。”季青临蹙了蹙眉。
然而早已将此事忘干净的姜酒,此时压根想不起季青临这个人,他感觉自己被人扶着躺到了个柔软的床上。
顿时强烈的困意袭来,本想就这么睡过去,却又听见房间内似乎有人一直在絮絮叨叨说话。
什么洗澡,换衣服,解酒药,睡觉......吵个没完。
而且越说声音越激烈,像是发生了争执不能协商一致,姜酒烦躁地坐起身,撑着床面摇摇晃晃站起身。
模糊的视线里,有个正背对着他穿着黑色短t身形高大的男生,他趁着那男生还在说话的当头,猛地从背后往他背上一扑。
小腿牢牢夹住那男生的腰防止掉下来后,他低头张口就去咬那男生的耳朵。
“呀!姜酒!”陈执再次痛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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