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人咬住,他反手往后推,但姜酒夹在他腰间的腿越夹越紧,他几乎崩溃地说:“别咬了!我又哪里惹到你了祖宗?”
听到别人喊他名字,姜酒愣了下,陈执立即顺势抽出伤痕累累的耳朵,感觉整个耳朵都麻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姜酒眼神黯了黯,从陈执背上下来,缩到床上双手抱膝,“我不是‘姜酒’”
他真名是姜酒,但又不是‘姜酒’,他是一名准高三生,不是一名‘军校生’,他应该在学校里为高考奋斗,而不是在这里玩什么''''abo''''。
看着姜酒情绪莫名奇妙地低落下去,陈执和秦烈以为姜酒喝醉了不太高兴,秦烈蹲下身看姜酒,“我去给你弄碗解酒汤上来。”
走前还不放心地,警告性地看了陈执好几眼。陈执忍耐住想翻白眼的冲动,这么不要脸的东西还敢怀疑别人别有用心?
“姜酒,脱了外套再睡。”陈执对着躲在角落里的姜酒说道。
姜酒猛地抬起头,“说了我不是‘姜酒’!”
陈执以为姜酒还没酒醒,就顺着他的话说:“那你是谁?”
“我是你爹。”姜酒冷哼一声。
陈执:“......”
他就不该跟醉鬼搭话,鬼知道他下一秒还要蹦出多少惊人的话,什么爸爸儿子的,一看就是秦烈平时把他都教坏了。
算了,陈执平复了下呼吸,被咬的耳朵都还在发烫,他懒得跟醉酒计较。
“我是你爹,你为什么不喊我爹?”姜酒歪着脑袋看着背对着他闷坐一旁不理他的陈执。
陈执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是你室友。”
“哦,你这么大了连爹都不肯叫我一声,还住我家?”姜酒睁大了双眼,愤怒地瞪着陈执,看着陈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不肖子孙一样。
陈执强忍着一阵突突的太阳穴,“我是你军校的同学兼室友,而且就在今晚,教官来查寝,我还替你掩护说你生病躺床上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