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看来……那关麟是不打算给孤这两个月了!
面对抉择……曹操的心情悲痛到了极点。
可只是一个刹那,他又挺直了背脊,恢复了魏王该有的威仪棣棣,“召那诸葛恪来,孤与大魏的满朝文武一道会会他——”
……
……
“小二,上酒!”
酒肆中,遥遥便听到诸葛恪的声音……
只是,随着他的声音,酒肆中有跑堂的打趣道:“诸葛使者,还要让魏王割让许都及其以南的疆土啊?这魏王啥时候割让啊?”
俨然……这是一句玩笑话,是取笑诸葛恪的。
事实上,这几天来,诸葛恪在许都城总是被取笑,取笑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取笑他“大言不惭”……不过,今日的情况有些不同。
这跑堂的刚刚开始取笑……酒肆掌柜就瞟了他一眼,“没见识就少说几句……”
“咋了?”
跑堂的连忙问。
酒肆掌柜却是三绕其口,不敢多说。
倒是有几个胆大的,大声嚷嚷道:“这怕啥,该说说呗!”
“襄樊战场被荆州给烧了,听说整个樊城、郾城都变成了火海,就连天人将军也死在了那火堆里!”
“不对,不对,天人将军是走出火堆了,只是面对城外的敌军,自知不敌,于是高喊一声,‘忠诚贯大魏,身死志未消’,然后……拔剑自刎,那血……把汉水都染红了。”
酒肆嘛,本就是天下论客齐聚之所,经过他们的渲染,莫名的……曹仁的死就变得悲壮了许多。
当然……对于诸葛恪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内容绝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有消息传回来了,他总算等到了……等到了扬眉吐气的一天。
果然……
就在这时。
“踏踏”两道沉重的脚步声响彻而起,“诸葛公子,马车在外,大王有请——”
诸葛恪抬眼,是虎贲军士,这是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当然,这对于诸葛恪而言,又是新一轮的挑战!
他是扬眉吐气了不假,此行……却也是凶险万分。
倒是一旁的酒肆看客纷纷窃窃私语,俨然……魏王曹操从此前对诸葛恪鄙夷、不见、嘲弄,到现在派虎贲军士亲自来接……此间态度的转圜,意味深长啊!
“请——”
随着虎贲兵士的声音,诸葛恪踏步而出,头颅高高的昂起,就要踏入这奢华的马车内。
方才那跑堂的店小二不知道突然哪根筋不对,竟张口问了句。
“诸葛使者,您的酒……刚温好——”
诸葛恪脚步一顿,然后挥手,淡淡的说了句,“留在这儿吧,现在喝了,倒以为是送我上路的酒……”
说到这儿,诸葛恪再不停留径直进入这马车之中。
唯独留下酒肆中一干人等的目瞪口呆。
在酒肆门口,一个破烂衣衫的乞丐目睹着诸葛恪走远,他伸了个懒腰,走出一副懒散的四处乞讨的模样,他走到一处商铺门前……
有商家跑堂的正在为客人牵马,倒是这乞丐在他的身边突然一停,一句极轻极细的话引出,“洪七公他老人交代,凡我丐帮弟子,开始隐晦的散布那飞球漫天,樊城、郾城炼狱火海,徐晃与数万魏军困于其中的消息……”
说到这儿,这乞丐顿了一下,最后一席话加重了语气,“洪七公他老人家要许都满城风雨,人心惶惶——”
随着一番话,那跑堂的定了定神儿,好像知道……也已经提前部署好了。
其实……他早就等待着要做些什么了。
这战报……等的好辛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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