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娇软外室 第7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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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间蹙得更深,沉声,“你胡说什么。”
他本意是听不得她咒自己,落入她耳里却有些像是责骂。生病的人本就情绪脆弱,何况她还一直对他将她的求助拒之门外的事耿耿于怀。
杂乱的情绪一积累,加上发热思绪混沌,她也顾不得眼前的人是何身份,委屈一股脑涌了上来。
她觉得他委实是小气极了。
不就是之前推他走一事,竟然一直记到如今,她也不是没有服过软,换来的还是他的冷待。
她抽噎得肩头发颤,浑然忘却了跟前站着的是新帝,磕磕绊绊一顿控诉。
姜怀央睨着小娘子模样,微微抿唇,还是将人抱去了盥室。
解开她的外衫,里边的亵裤确是一片红。他当是她何处受了伤,却不见伤处,注意到她摁着小腹,才是恍然。
宁太医来的时候,阮玉仪恰巧出了盥室。
他面上微有讶色,当时他也只当她是程府的夫人,没想过会在此处见了她。他脑中忽地闪过陛下手中曾把玩的簪子。
他敛下神色,不敢妄自揣测。
他垂首为她诊脉,只觉上方似是有一道幽深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更小心着手脚。开了药方,便紧着告退了。
阮玉仪原是被烧得脑中混沌,沐浴出来后,也觉之前对他的控诉有些逾矩。
她从榻上立起身,犹疑了会儿,轻声道,“方才——陛下恕罪,是臣妾发热烧得晕乎了。”
她急着赔罪,连撒次娇也拘谨着。
他意识到这些,面色阴沉,将人揽过,嗓音却是冷淡,“朕听说,发了热的人身子会更敏感些。”他摩挲着她的耳侧,指尖是与声音相异的灼热。
他的气息隐瞒她的颈侧,“不知泠泠是否如此?”
她身上发软,小腹还坠胀着,“陛下,我正来着月事。”她伸手去推,却因染了病气使不上劲儿。
他周身的气息有些冷凝,似乎并不打算理会,将她扔入柔软的锦衾里。
她被被衾托着,一下砸得晕乎,柔弱无骨,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她身上拢下一片阴影。
第132章 伴君
阮玉仪行在路上,往远处眺了眼。天色澄明,阳光穿过稀薄的云层,洒落皇城各处。皇城威严,偶有掠过的鸟雀算得稍添上几分生气了。
她想过太后迟早会召见她,一直有些忧心,真来了消息,反倒是松快了些。
慈宁宫前的嬷嬷像是等在此处许久,见了人,迎上来,“才人来得不巧,太后娘娘正用早膳,恐要才人稍等会儿了。”
她微微笑了下,颔首应下,心里却是生疑。太后分明方才还知会她来,眼下又以用早膳之名,叫她在外边等着,岂不奇怪。
迎人的嬷嬷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之前不明白新帝为何偏宠一人,如今见了这阮才人,倒不难理解了。
只是入宫时的阵仗,却不是一个才人所能有的,太后说道一二,也是意料之中。
太后手中并无实权,是被新帝架空着的,新帝也不过是念着礼数,容她坐在这个位子上。她在新帝处端不起母后的架子,眼下来了位无权无势的阮玉仪,正好供她端端太后的架子。
外边的风到底还是冷些,钻入她的衣襟,她只好拢着衣袖。
木香蹙眉,频频往宫门望去,暗自腹诽,宫里的主子还真是欢喜晾着人。
不等她再想,那紧闭的门便被推开,出来的男子相貌阴柔,锻靴锦衣,一身宦官服制。见着立在外边的阮玉仪还讶异了一瞬,“才人您怎么在此?”
她答,“是太后召见。”
“您进去罢,”温雉眉眼带笑,示意了下,“陛下也正在里边。”
嬷嬷眼睁睁看阮玉仪缓步入内,裙摆花似的绽开,哪里敢拦。太后原不是要晾着人,而是委实没料到说是午后来请安的新帝,会这会儿来。
她本意是敲打阮玉仪,怎见得两人撞到一块,遂吩咐了人在外边将她拦着。
可姜怀央还是注意到了外边的动静,命温雉去宫外瞧一眼。
门在阮玉仪身后掩上,她先是对上首两人盈盈一礼,分别道了安,才抬眸。
太后一袭暗色宫裙,赤金头面,青玉手镯,满身雍容气韵。较之同龄人,她是属于保养得当的,加之久居宫内,也鲜少操劳,犹存年轻时的风韵。
只是她不若太妃那般爱笑,叫人觉得严厉不可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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