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数年前存放都市公交卡的挂脖毛线套都没了。
全部消失。
洛安:?
他还以为是自己刚醒记忆有些偏差,慢悠悠在地下室找了一圈,几乎寻摸了每个角落,却什么也没找到——
洛安一时十分疑惑。
难道家里进贼了?
……贼是怎么闯过他的鬼域,不惊动他的重重禁制进入他的地下室,又是为什么偷走了这些没有卵用的廉价日用品?
洛安很确信自己那堆零碎东西加在一起也不超过一千块,如果有本领如此高深的贼人,那应当直奔妻子的首饰架、衣帽间与地下车库啊——
对了,妻子。
洛安反应过来,他立刻离开地下室,无视了胸口的闷痛迅速加快脚步奔向了主卧,一把拉开房门——
万幸。没有被偷,妻子的东西都好好放在原位。
然而……
望着房里从地板堆砌到床上的零碎物件们,洛安眨眨眼睛,闭紧。
又睁开。
再闭眼睛。
再睁开。
——自己的手套、帽子、围巾、毛线护套、泥陶小茶壶与一大摞风衣衬衫裤子依旧堆在那里。
垃圾场般陈设着,只中间空出了一个圆形的空间,放着一只枕头,与一团皱巴巴的被子。
阴阳眼确认无误,童叟无欺,那些堆满了整个主卧的垃圾绝对是自己消失的所有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