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那首《鹊桥仙》一样写喜悦的心情,可这首词意境截然不同。
未吟完范纯祐已喝彩道:“好。”
郑朗很是惭愧,看来自己是不是要放下手中的政务,以及其他的一些杂好,研究一下诗词歌赋?
走了一下回来,三艘船上的船夫正在与隔避船上的船夫搭话。
谈的正是自己。
不过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来的时候在润州停了一下,将范仲淹两个儿子带走。这是范仲淹写信来的,他这些年东跑西窜的,有时候感到也苦逼,甚至一年就要挪一个地方。不象郑朗,呆在哪里一呆就是三四年,此次到杭州,大约时间不会短,否则难以有政绩。
不是这样做是对的,范仲淹也认为此时郑朗岁数太小,到庙堂做什么?再过十年,到庙堂上还是小青年。
以郑朗的睿智,不会察觉不到。
可儿子正是学习的时候,要么继续放在苏州胡瑗哪里,要么听从前妻的劝告,继续留在郑朗身边,权衡一下,还是放在郑朗身边为妙。
反正从润州经过,于是停下,还看到范仲淹那个如夫人,十分年青,二十略出头,长得不但漂亮,而且知书达礼。范仲淹这个老少配不管了,自己一妻三妾同样说不得别人。
范纯仁对这个如夫人不是很反感,毕竟还小了一些,范纯祐略略有些不感冒。其实是人家的家务事,管你郑朗屁事,这是郑朗在学赵祯,胸中升起了八卦之火,才多注意了几眼。
接着就换船,自己那艘大船太招人眼。一路察看,身份暴露也不大好。
传言中郑朗带着两个学生,可两个学生岁数与范氏兄弟不符,范氏兄弟守丧刚到润州,又不认识,所以船夫也不知。
几个船夫正谈得起劲。说的话让郑朗一家听起来很吃力,宋朝官话放在后世,还带着浓浓的南方口音,中间经过数次变迁,最终普通话取代“宋话”“唐话”。此时千万不能一口京片子,否则准得让人将你当作歼细抓起来。
然而宋朝官话与东南地区的苏杭口音还有着显著的差距,不细听,根本听不明白。
郑朗听了几句,回去睡觉。
第二天没有直接去杭州,将船分了分,让施从光夫妇先去杭州,购买一栋房屋,这是安家之地。
郑朗自己却去了盐官。
王安石最担心的是郑朗插手盐务,郑朗却最关注盐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