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不把我昨天做好的蛋糕吃完,我惩罚你要连吃三十天我做的甜品!”
“妈……”
“妈什么妈?这么大个男人了,天天把妈挂在嘴边,难怪现在还没个女朋友,这年头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要妈宝男?”
“妈……”
“还喊?快把鸡汤端上桌,开饭了!”
段砚川耷拉着眼,“我眼镜忘戴了,视力不好。”
他走到钟栖月身边,拍她肩膀,“妹,麻烦你端鸡汤了。”
说完一溜烟又奔上楼。
段知晴正在解围裙,见到这一幕气得又在背后数落了段砚川几句。
钟栖月全程默默看戏,没忍住还是笑出声,她走过去,说:“妈,我来端吧。”
段知晴扫了眼她那双白皙柔软的手,怜惜道:“不行,把你烫着了不好。”
钟栖月无所谓地笑,“没事,那不是有托盘吗。”
她转过身,把刚盛好的鸡汤放在那托盘上,就走到厨房外面的餐桌。
望着钟栖月的背影,段知晴瞬间红了眼眶,问:“宝贝,你在纪家吃了很多苦吗?”
钟栖月顿了会,说:“没有。”
她边整理碗筷,边说:“纪家有佣人,不需要我做事,只是我偶尔会自己主动帮忙,而且都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不累的。”
“是吗……”段知晴牵强地笑出来,眼底的愧疚不断涌现,哑声说:“晚上跟妈妈睡觉,多跟妈妈讲一讲你小时候的事好吗?”
“妈,其实我的生活挺无聊的。”
段知晴摸她脸,“妈妈想听,再无聊都想听。”
-
外头寒风凛冽,昨晚才下了雪,外面冷意刺骨,而纪家安静的也如同冰窖般。
“这都快跨年了,咱家感觉不像要过节,冰冷的好像要办丧失似的。”纪静宁望着窗外,苦兮兮地吐槽。
纪丽乔气得敲她脑壳,“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也不嫌晦气!”
“我怎么啦?说的不是实话吗?自从发生那件丑事后,家里的氛围都变了,现在月姐姐也走了,咱家里每天跟冰窖似的冷。我长这么大,纪家从没有这么冷清过……”
纪静宁委委屈屈地念叨,听到有脚步声从楼下传来,看到是纪依雪下楼,她喊过来,“姐,过来聊两句。”
“聊什么?”纪依雪瞥她一眼,系好大衣的扣子,“没啥好聊的,我外面有个局,要跟我出去聚会吗?”
“聚会啊!好啊!”听到聚会,纪静宁一扫方才的丧气,立刻活跃起来,“姐,你等等我,我回房打扮打扮。”
纪丽乔叮嘱:“早点回来,别疯过头了。”
纪依雪笑说:“放心吧姑姑,我会照看好宁宁的。”
好像自从父母离婚后,纪依雪都成熟懂事了不少,没再跟从前一样那么不着调。
“有你这话,姑姑就放心了。”
“对了,姑姑,冽危哥今天回来吗?”
“我也不清楚,他一点消息也不给家里。”
纪依雪望着窗外白雪皑皑的景色,语气低落:“明天就是钟栖月二十四岁生日,我在想冽危哥会不会……”
“你觉得他会因为月月一蹶不振?”
纪依雪点头,目露担忧。
“你太小看冽危了,当年他经历过自己母亲和哥哥的事不都挺过来了吗?我不知道他对月月的感情有多深刻,但一蹶不振真不至于,况且,他要是真的那么喜欢月月,会把她的事藏那么久吗?”
纪依雪心想,那是因为钟栖月一直不敢公开啊。
但自从那晚,纪冽危当着全家人的面提了这件事后,第二天他就又飞回了溶城继续出差了。
他的生活,似乎并没有因为钟栖月的离开而有任何转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