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她还会继续走下去,不必为一时失败难过。
调整好之后豆角就开始专心开剩下的比赛,一心期望师傅能赢过段义。
段义做了红烧驼峰、浑羊殁忽两道菜。
红烧驼峰吃起来很是入味,柔韧有加,本来不容易入味的驼峰被他烧制得满口咸香,很见功夫。
只不过泾王笑:“本王宴席上正好有这道菜。而且你做得不如本王府上厨子做的。”
段义看过去,果然见席间有一道红烧驼峰,不由得白了脸。
须知泾王是个吃喝玩乐的主,府上汇聚各色厨子、山珍海味,他府上开席,光禄寺、王府中宦官、御膳房的勾当官都会来监制,泾王曾经开玩笑:“若是将御膳房的厨师、额管工匠、库院子都叫来,本王这里也能做一桌御膳出来。”
对吃过玩过的主,这驼峰不算稀奇。
段义的手艺也肯定不如府上御厨的手法。
段义只好寄希望于第二道菜。
浑羊殁忽是他的绝技,是将整羊套着整鹅,鹅肚子里面还套着肉丁糯米饭。
“这道菜不见羊肉啊?”泾王果然来了兴致。
“回禀王爷,这道菜上菜前是将整羊肉撤去,取的就是羊肉其味,烤制时羊肉本身的油脂和鲜美会渗透嫩鹅,所以已经有羊肉了。”段义回答,心中暗暗希望王爷会喜欢这道菜。
鹅肉烤过才蒸,所以外皮是好看的琥珀色,腾腾热气剥开,里头软和的糯米饭和肉丁四散,一看就很有食欲。
王爷尝了一口,称赞:“鹅肉紧致,鹅皮软中带嚼劲,里头糯米清香,又吸满了油脂,滋味十足。”
段义大喜,果然这道菜没有让他失望。
豆角悬起了心:难道师傅会输?
她虽然与段义是同胞兄妹,但唯有在宓家酒楼学徒的日子才从师傅和玉姐儿身上感受到了被兄弟姐姐们呵护照顾的眷恋之情,情感上更靠近师傅。
裴昭看着这边,手中酒杯晃了晃,但很快就扶稳了:他相信叶盏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