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为这江在铖这一句话兴奋不已,她是个戏子,本最该敏感的,可是她却没有发现江在铖语气里的艰涩。她在他的温柔里沉沉浮浮:“在铖,记住这句话,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忘了今天的话,我怕有一天我做错事了,你会收回这句话。”
林初她要一个承诺,如果将有一天,她真的被揭露了,她还是贪心这个男人的爱,如果他爱她,那就一定会原谅她的错误的,那样她还是不会出局。这样就好,这样就不需要害怕了。
这个女人很敏感,江在铖只是这样认为,他说:“傻瓜,我江在铖说过的话从没有收回的道理。”
林初似乎这才放心:“我记住了,所以真有那一天的话,这就是我的王牌。”
林初话音才落,唇就被温热堵上,她有些措手不及,情潮难以自抑:“唔——”
江在铖的吻很霸道,凉凉的唇似乎要吞噬她口中所有的空气,舌尖缠绕着她的,不停攻城略地,让她有些呼吸不过来。她伸出手去推开他,溢出唇畔的声音娇媚又嘶哑:“你这是我家门口。”
江在铖依旧搂着林初,在她唇边来回舔舐,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霸道至极:“我吻我的女人谁敢说什么。”附着身子,继续去追逐她的舌头,在唇畔,他带着情潮的嗓音潺潺,“专心点。”
车厢内的空气越发高了,林初浑身有些虚软,真个人瘫软在江在铖的怀里,白皙的手臂搂着江在铖的脖子。舌尖配合着江在铖的速度。
夜似乎暖了,杏黄的月光缱绻。
只是一处火热,一处凉。
林夏出了大门,回头看看林家正合上的铁栅栏,忍不住冷笑:就这样迫不及待?谁稀罕。
借着月光,她头也不回地走出这豪宅,不带一点留恋,如果可以,这个地方她一辈子也不想来。
月亮很满,淡淡的光线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林夏蹙着眉头,看着地上的石砖路面:这么晚了,这里一带都没有车要怎么回去。
林夏有些后悔了,干嘛逞一时口舌只能,不要司机送,现在怎么回去?难不成真要走着回去?那她这双刚能下地的腿明天又要躺倒床上了。
林夏看着地面,突然地上多了一个影子,她缓缓抬头。正是归家的林初,双颊绯红,一脸娇羞。林夏看看不远处,果然看到一辆熟悉的银色豪爵缓缓启动。
真是花前月下,孤男寡女啊……发生什么,林夏自然用手指也想得到,不过还真没发现,林初还有这样娇羞幸福的模样。
林夏没开口,停在原地,等着林初开口。林夏猜想,林初是有多激情啊,声音还是沙哑的:“你怎么回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已经快有一年没有进这个家了吧。”
是啊,居然比她自己还记得清楚,真是有何居心,她都懒得想了。林夏只是若无其事地笑着:“比我还记得清楚,怎么害怕我回来啊?”收敛了笑,她冷嗤,“放心,我这就走,老头不是要竞选市委书记吗?我来扮演父慈女孝。我们果然是一个娘胎的,都这么会演戏。不过,我比不上你,你十四岁就可以拿奥斯卡奖了。”
林夏带着浑身的刺,针锋相对,她控制不住自己,只要看到林初这张脸,七年前的一幕幕就不受控制地涌现。
那是林初才十四岁,从未学过表演,却骗了所有人,所以,天生的戏子,她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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