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撇开江在铖灼灼的视线,觉得有些奇怪,怎么江在铖的眸中会有这种类似于惊慌的神情,肯定是自己看错了,江在铖怎么可能呢,她依旧平铺直叙不带起伏地说:“最好不要再见面了,我会想好最后一件事,然后还是不要再有瓜葛好,说真的,江在铖待在你身边真的很危险。”林夏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去看江在铖,表示自己的话是真的,可是一触及到江在铖深深沉沉浮着她根本看不懂的情绪,她又迅速地转头,暗骂自己没做贼还是心虚。
林夏不去看江在铖,却还是感觉到江在铖灼热的视线密密地笼着自己,让她有种无处顿寻的错觉,想想,还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说错,既然有了结果,她也害怕麻烦和危险,这结束不是最好的办法吗?而且她还这么体贴地把那剩余的一件事都安排好了,江在铖到底还有哪里不满?
林夏一脑袋的问号,但是不愿去想,伤口似乎有些隐隐作痛,尤其是对着江在铖莫名其妙的眼神的时候,总觉得庆典之后江在铖的眼神变了。
林夏不做声了,以为江在铖是默认了她的想法,却半响听到江在铖这么一句让人错愕的话:“我该说你洒脱,还是无情呢?”
林夏又是一阵错愕,江在铖的视线越发灼热,林夏的伤口又隐隐作痛了,总觉得怪。她笑着转过去,脸上几乎是毫无破绽地浅笑:“我们之间哪有什么情可谈的,何来无情呢?”
这话林夏自认为很有道理,只是似乎江在铖不这么以为,脸色不好看,眼神更不敢看。可是说错了吗?江在铖都选择了林初了,她也光荣负伤了,有情,那也是同情。
江在铖却闷闷地说:“如果我说有呢?”
有?有什么?有情?林夏险些笑出来,觉得江在铖真是莫名其妙的很,她不相信江在铖这样深沉的人会是朝三暮四的人,但是他也确实明明白白地选择了林初,现在说这话未免有些可笑,林夏不以为意,语气却还是不免有些嘲弄:“江在铖,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赌一次了,你这样说,会让我又自以为是的,这一次的代价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