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林夏痛得有些麻木,头皮疼得脑中空白。
林夏动弹不了,景海林似乎打上瘾了,手上动作一下比一下重。
“啪——”
“……”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林夏到后来就没有意识记了,反正很多很多,都记在了林初头上,林夏只觉得满嘴都是血,然后便昏昏沉沉地晕了。
景海林见人晕了,推搡了一把,在踢了一脚,便罢手了:“真是不禁打,本来还想再玩玩的。”
如果晕了可以躲过这个变态的摧残,林夏可能早就晕了。
昏暗的车厢,血腥味极浓。
天亮了,离林夏消失整整一天一夜。江在铖就差没把凌东岛翻个底朝天。
江在铖急促地站起身来,询问:“找到了没?”本来一肚子的气,这一个晚上,也都消失殆尽了。找不到人,江在铖担惊受怕了一晚上,俊逸的脸上困倦颓然,有些憔悴。
忙活了一天的秦随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四处奔波,一无所获,都有些不敢看江在铖焦急的眸子,摇头:“没有,岛上没有人,她应该不在岛上。”
江在铖一拳打在沙发上,如果不是这沙发是真皮制的,绝对破了。江在铖又怒又急,简直急火攻心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如果叫他找到她一定,一定要……骂一顿?不行,情轻饶她了,打一顿?不行,疼得还是自己。
江在铖是关心则乱,已经完全方寸大乱了,相比较而谈,秦随风还算冷静:“在铖,事情有些奇怪,不仅岛上没有人,我已经在上海那边查过了,她并没有回去,没有如镜记录。”他顿了顿,有些深沉地望了望江在铖的脸色,“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有蹊跷。”
其实他想说林夏有危险,但是看见江在铖那张阴沉的脸,没敢说,秦随风知道,要是林夏这次有个三长两短,遭殃的人肯定会很多,自己就首当其冲。
江在铖脸色越发冷沉,眼底卷起寒风,吹皱一池冷静,他眉间紧蹙:“如果真的是出什么事了的话,和那天晚上的给她下药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上次那个该死的人给她下了那种药,这次又会对她做什么?江在铖想都不敢再往下想。
秦随风也知道事态严重,一时没忍住嘴:“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几次下手,这次肯定——”猛然发现江在铖的彻骨的眼,秦随风立马封嘴。
江在铖只是冷冷说:“你去听风,出动所有人,我要林夏分毫不损。还有那个人绝对不能放过了。”
秦随风浑身一震,这倾巢而出还是第一次,看来林夏真的是爬到了江在铖的心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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