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知死活的始作俑者,大概要倒霉了,最好祈求林夏没事,不然落到江在铖手里,可就……
秦随风一脸郑重地点头,临走欲言又止:“在铖,这次的事情我——你放心。”
与其抱歉,还不如多出点力实际。
丫的,秦随风这当医生的手,多少年只握手术刀,现在怕是托了林夏的福,有拿点别的了。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房间里幽暗又死寂,一个清冷狠绝的声音回荡:“不管是谁,她如果有事,就陪葬。”
这天阴鸷了,与江在铖的俊脸有得一拼。
天大概亮了,只是密封的车厢里照不进任何亮光,依旧亮着那个低功率的灯泡。
“嗯——”林夏无意识地呢喃一句。眉头因痛楚而皱到了一块儿。
浑身像散架一般,脸上酸胀的疼,她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入目的就是那张噩梦一般阴邪的脸。该死的景海林,林夏在心里咒骂,可是因为没有有气无力,她也没动弹。
景海林却精神抖擞的很,欠揍地笑着说:“醒了。”
“这是哪里?”林夏只是下意识地问。其实问也白问,看不到外面,更不指望这个该死的家伙会说。
景海林明明一脸猴急,嘴里却说,“别着急,已经快到了,等谈好借钱,你就可以自由了。”他走进,捏着林夏的下巴,用那种猥亵的目光细细研判着林夏的脸,“你说你这张明星脸该值多少钱,一定会红遍这个女人街吧,不错,不会比你姐姐差,不过我告诉你,进了女人街的人,要么一生都别想出来,要么死了出来。”
林夏觉得下巴都快便捏地脱臼了,她却咬着牙,故作镇定地说:“我知道,如果我出来,我下一篇专访一定写女人街。”心里怨毒地问候:该死的男人,休息好了就来折磨人,妈的!
要是知道醒来要受折磨,就是装,林夏也得晕下去。这样灼热又奸邪的目光让她浑身有种发毛的感觉。
景海林饶有兴趣,手依旧捏着林夏的下巴,还不嫌手酸地加大了力气,小眼睛微眯:“还有几分胆子,居然这个时候,还这么清醒冷静。”
林夏嘴角有些僵硬,被捏的麻木,便挑挑眉毛:“不然呢,我要痛哭流涕吗?”顿顿,问,“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景海林随即回答。
林夏一副早就知道的模样,理所当然地说:“那不就成了,我还不如省省力气。”真希望对方也能省省力气,再这么捏下去,她的下巴一定会脱臼的。
景海林倒是耐心好,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你比你姐姐聪明多了。不过你很不幸,有那样的姐姐,不然要把你弄到手,还真没有那么容易。”说着,还略微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林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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