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慢慢敛去笑,伸手摸了摸她脑袋,“昨天的事是我不对。”
“我不该胡乱指责你的工作,不该看轻,更不该试图掌控你的决定,以后你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没想到他会突然道歉,还把姿态放得这么低,梁舒音忽而一怔。
“但我还是希望你有事能跟我商量,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但我想护着你,让你在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里,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样我才能放心,知道吗?”
梁舒音鼻头发酸,半张脸掩在白色被子里,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很清楚,昨天的事,她不是完全没问题。
她敏感得像个一点就炸的炸药包,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任何解释,也排斥沟通。
“不是的,陆祁溟。”
她将藏匿的自己袒露出来,把拍杂志被忽悠的前因后果,跟他解释了一遍。
陆祁溟沉思几秒,问她:“那人叫什么名字?”
“你要干嘛?”她警惕地看着他。
“你说我要做什么?”他面色阴冷了几分。
梁舒音心脏微颤。
她知道陆祁溟这人做事的手腕,只怕事情闹大,对方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会连累小嘉。
“这次就算了好不好?都是为了生存,以后不合作就行了。”
被欺负了还帮人家说话,陆祁溟鼻息哼出一声笑,不满地睨着她。
“怎么对别人就那么心软?”
对他就那样心硬。
梁舒音往上挪了挪,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口。
“我哪有。”
说完还眨了眨眼,试图以美色迷惑他,让他别去找那群人的麻烦。
陆祁溟侧身,一手撑着脑袋,盯着她没动,“这样就想把我收买了?”
梁舒音默了片刻,又凑过去亲他的唇,见人依旧没反应,她自觉地继续往下,直到舌尖触碰到他的喉结。
男人终于受用地闷哼一声。
然而,陆祁溟刚被她撩起一团火,她却突然停住,“哎,你膝盖的伤到底要不要紧啊?”
陆祁溟深吸口气,捏着她后颈,“没多大的事儿,晚点去医院看看,上个药就行了。”
“现在去。”梁舒音立刻从床上坐起,伸手去拽他。
陆祁溟顺势握住她的手,将人用力一扯。
裹在她身上的被子瞬间掉落,春光乍泄,一览无余。
“好,听你的。”
他埋首温软,反客为主,用力一嘬,“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梁舒音仰着头,手插进他粗粝的发间,正有些发晕,听见这话,脑子里骤然清明。
“陆祁溟。”她微顿,“我昨晚见到秦烁了。”
冷静陈述的嗓音,让陆祁溟停住了动作。
他仔细打量她,却无法在她脸上辨别情绪的走向,只能面色严肃地开口解释。
“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是吗?”她看着他。
这句不冷不淡,却又夹杂着质疑的反问,让陆祁溟有些生气。
“梁舒音,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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