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眸子,“眼光不错。”
原本紧绷的男人怔了怔,轻笑:“还在吃醋?”
梁舒音瞥她一眼,裹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男人却在下一秒跟了过来,从身后抱住她,扯开恼人遮挡物,一路吻去了浴室。
氤氲雾气的浴室里,他从身后将她抱紧,附耳低语,“嗯,我眼光是不错。”
“不然怎么会喜欢你。”
一周没做了,刚才醒来的那次,他显然没餍足。
到最后,盒子被用空了。
梁舒音实在没有任何力气了,整个人几乎被他架着,软趴趴贴在浴室玻璃上。
“以后还拍不拍那样的杂志了?”
情动时,想起她昨晚醉酒后提分手的事,陆祁溟又莫名绕回刚才的问题上。
这话题不是已经终止了吗?
梁舒音皱眉,偏头看他,男人面色沉肃,连一丝一毫的笑也没有,整个人强势到发凶发狠。
是他一贯的表情。
她知道他在跟她玩游戏,想趁势逗弄她,看她臣服的样子。
私底下,他可以迁就她的一切,任由她无法无天,但在这种事情上,他时刻都要掌控着主动权。
“拍…”
她咬牙,硬着脾气,“就拍…”
“嗯?”
他抓着她贴在浴室玻璃上的手,贴近了,咬着她耳朵,狠狠发力。
“成心气我是吧?”
水汽随着玻璃蜿蜒而下,氤氲雾气中,只剩她的喘息和男人肆意狂放的韵律。
这大抵是他们最疯狂的一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舒音实在彻底站不住了,才终于缴械投降。
“不…拍了。”
身后的人放缓了动作,却也没放开她,他用指腹温柔地抚摸着她右肩下,那只为他而纹的蝶,问她。
“你知道陆祁溟的‘溟’是什么意思吗?”
水雾模糊了浴室,梁舒音半闭着眼,嗓音支离破碎。
“什…么?”
男人滚烫的唇贴到她肩骨的那只蝴蝶上。
“大海。”
“梁舒音,蝴蝶飞不过沧海。”
“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李明德的庭审,在夏至后的第二天。
那天,天下着冷雨,梁舒音一身黑衣黑裤出庭。
她将李明德如何侵犯女学生、栽赃嫁祸给父亲,如何强迫自己的前因后果逐一道来。
其间一度哽咽,她咬着牙,攥紧掌心,冷静地将血淋淋的伤疤撕了开。
陈述完毕后,后背大汗淋漓,掌心已有隐隐血迹。
除她之外,林语棠也作为受害人出席,控诉了李明德禽兽不如的罪行。
然而,铁证如山的情况下,意外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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