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哭咱们回屋里哭,在外头会吵到僧人。”随从委婉道。
薛韫山哭声骤止。
然后他又说:“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要哭。”
随从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无奈叹了一声气,“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
听到这句话,薛韫山憋回滚烫的泪水。
终于安静了,随从轻车熟路将薛韫山拽回屋里。
“我该怎么办?”薛韫山缩在角落,舔舐着遍体鳞伤的躯体,诅咒讨厌的和尚。
“这辈子我最讨厌和尚。”他不怀好意地嘀咕。
随从思量,语重心长道:“少爷,事已成定局,您就不要再纠结了。”
“少爷,您莫不是忘了,世上有句话叫做撬墙角?”
薛韫山态度消极:“撬不动。”
“哪有撬不动的墙角,只是不够努力而已。”
“你在暗示什么?你是眼瞎了吗?我这些天还不够努力?”
“少爷你不要误会,我什么都没暗示,嗯咳咳,这撬墙角需要耐心时间,也讲究技巧,慢工出细活,不能急。”
“你一个门外汉懂什么?说得轻松,我倒也想慢慢来,但再慢下去祝荷都要和那和尚儿孙满堂了!”薛韫山不屑道。
随从:“俗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少爷不妨听听我的意见。”
薛韫山眼神破碎,破罐子破摔地竖起耳朵。
随从摸了摸无色无形的胡须,老气横秋道:“咱们来个投其所好。”
“撒娇男人最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