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关心起另一件重要的事。她毫不掩饰地上下扫视麦考夫,问:“您不打算说点什么?”
麦考夫秒懂这在问灰雾是否对他造成负面影响。
“从今天起床,您与我一直一起行动。我没有身体不适的表现,您是都看在眼里的。”
莫伦微笑,对此回答持保留意见。
“您的演技太好了又懂得使用语言的艺术,令我自愧弗如。我很惭愧,没资格敢说看懂您。”
麦考夫脑中警铃大作。
听到莫伦主动认输,直觉不好,这话怎么听都不像在夸他。
麦考夫立刻表态:“请别这样想。您太谦虚了,没人比您更有资格了。”
莫伦挑眉,问:“您确定?”
麦考夫毫不犹豫地点头,心里却愈发肯定前方有坑等着自己。没关系,他可以不跳。
莫伦再次微笑。
靠进椅背,不急不缓地抛出了一句话,“既然我有资格,请您把衣服脱光。”
麦考夫:“啊?”
这一瞬,他少见的眼神茫然了,是幻听了吗?
莫伦很贴心地重复一遍,“请解开衣服纽扣,一件不留地脱掉。”
麦考夫卡顿的思维艰难地重新转动。
他听懂了,莫伦想要眼见为实,检查他究竟有没有受伤。
麦考夫努力维持着从容不迫的神色。
有的事,听懂了,不等于能立刻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