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快去吧。
张大全急匆匆找了刘宝贵,把赵传薪的规划一说,刘宝贵眼中冒出精光。
每年都有不少来闯关东的,若是这里真的成了新城区,那确实大有可为。
他看看自己已经开始拆除的墙面,拽过李木匠说:木匠,你说我这房子要是改动一下,这边多出一个门,里面放上柜子装货物,这里铺设柜台出纳,外面再挂个牌子,能不能行?
啥?李木匠吃了一惊:在咱们村经营铺子,谁有闲钱来买货啊?
你就只管说行不行吧。
金泰带着德福从村外回来,肩上还扛着一袋米。
看见赵传薪,金泰心情尤其复杂。
既有感激,也有恨意。
之前的几个月,他可遭了大罪了。
戒烟很痛苦,更痛苦的是保险队那帮人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带着馊味的破抹布直接怼嘴里面防止他咬舌头,手脚都给捆住了,随便丢地上,动辄一顿小皮鞭抽的他***。
简单粗暴有效,几个月的时间大烟彻底的戒了,但是身子骨还很羸弱,一阵风随时能把他给吹走的样子。
叔,你咋
在这值班呢?德福好奇的问道。
他已经不是当初的端着架子的八旗子弟了。
经过富贵,落魄,父亲抽大烟败光了家产到连饭都吃不上,再后来赵传薪来了他有了些赚钱的营生,这才是正八经的穷人家孩子早当家。
寒门不是不能崛起,关键寒门必须得有见识有文化有眼界才行。
现在,金泰去城里买米的钱,都是德福从保险队那里挣回来的。
现在钱根本不经他的手,都掌管在德福手中呢。
德福非常精明,他虽然心智成熟,经常给保险队做事,但是依然和村里的孩子嬉戏。他算是看出来了,等这些孩子长大了,就是新的保险队成员。跟着保险队混,肯定不至于饿死。
张大全有事,我帮他看一会儿。赵传薪说:对了,我这有些事需要你去做。干好了有赏,干不好毛也没有。
德福眼睛一亮:那现在就说吧,我现在就有空。
赵传薪说:我要你去给我买些东西。盖房子的各种工具,包括筛网和泥抹子这些,买的全乎些。要求物美价廉,够几十个人使唤就行。
拍着胸脯打了保证,德福说:保证办的漂亮,给钱!
村里铁匠那里肯定是买不全的,他那里更多的是打造的农具。
所以,德福带着金泰去了城里,晚上就带着一批工具回来了。
赵传薪看着摆了满院子的各种工具,心说:还得盖个工具房。
德福好奇问:叔你买这些做什么?
赵传薪神秘的笑了笑:借给别人用!
旁边默不作声的金泰嘿了一声:我还道只有我们旗人败家,原来你也差不离!
赵传薪瞥了他一眼:是啊,我比你能败家,我还能越败越多。你看我刚来的时候,连个房子都没有。你看现在,我败出挺大的家业吧?你呢?你败家败的饭都吃不上了。
金泰鼻子都气歪了。
又没法反驳!
谁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手里有多少钱。
反正你看村里那些保险队的,不说腰缠万贯,但就算去城里也是殷实的人家。他们都这般有钱了,赵队长能差了?
那些绺子的山头不是白抢的!
晚上夜幕降临,朱建业带着大儿子来到了赵传薪家里。
他满脸堆笑,脸上的老褶子全都挤在了一起:赵队长,俺有眼不识泰山,差点驳了赵队长的一番好意……..
原来他白天进村里一打听盘道,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
鹿岗岭村竟然是这么个鹿岗岭村,那些全副武装的保险队原来是这么个保险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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