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抱小鸡崽似,惹得群玉不好意思地推拒,“阿兄我都多大人了,你……你快将我放下来啊!”
“怎么了?难不成长大了就不要阿兄抱了?”
谢望有意试探,想知道她方才和霍容璇究竟在说什么。
他来得匆忙,只听得群玉一句要嫁人,但没听清要嫁谁。
“哎呀阿兄不要再说玩笑话了,阿兄都这么大了,还要找人抱的话,就去抱嫂嫂好啦。”群玉脸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仍然不死心地想要推开他。
只是谢望搭在她腰间的手指将人锢得紧紧的,任由她怎么挣脱都纹丝不动地坐在他怀里。
甚至还因为她扭来扭去的撩得谢望满身火气,有什么东西蛰伏已久,终于受不住悄然复苏。
“阿兄你把玉佩拿开好吗?硌到我了。”
群玉只当是他腰间系着的玉佩太石更,硌得人一点都不舒服。
“玉儿别动,哥哥缓缓就好了。”谢望哑着嗓音,将人抱得愈发得紧,眼尾都泛着绯红。
“可是阿兄男女授受不亲,自从七岁后我就不再和你睡一个被窝了……”
群玉甜软的嗓音响起时,谢望眸光稍暗,锢住她纤腰的手掌一顿,“可哥哥又不是外人玉儿只是现在还不习惯罢了,等我日后再慢慢与你说。”
她察觉出一丝不同寻常,乖顺地没再动作,只是心底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
沉默半晌,曾太医终于来了,小全子在门外通传,谢望松开群玉,又将床帐放下,这才沉声道:“进来。”
曾太医拱手道:“微臣见过圣上、嘉和郡主。”
“不必拘礼,给郡主诊脉就是。”
“我、我吗?”群玉半信半疑地将手伸出来,曾太医将脉枕拿出来,摸着她脉率不齐,脉象沉细,断定她脑中积滞瘀块未消,这才导致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