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了……
每一下,都仿佛牵扯着灵魂。
她破碎的哀鸣并没有获得怜惜,反而激得玄濯更为兴奋。黑亮壮硕的龙尾在半空胡乱摇摆,咚一下撞弯了支起床帏的金杆,又砰一声打烂了玉床一角,将屋子折腾得一塌糊涂。
“乖宝……嗯……想死你了……啾……真甜……”玄濯死死抱着快要哭到断气的弦汐,舌头在她泪湿的脸上舔个不停,眼泪流出的速度没他舔得快,又下移去舔她汗津津的颈,深吸那令人迷醉的芬芳。
他这会子也忘了自己前些天究竟在生什么鸟气,他妈的弦汐又有什么错,她干什么都是对的,要错也是别的杂种错了。至于什么断开那更不可能!谁爱断谁断去,弦汐就该是他的!
阴暗湿黏的占有欲就这么自然而然地生了出来,如乌云般铺盖在整个心头,玄濯不要命似的抱着弦汐,几欲把她钉死在床上!
弦汐近乎是竭尽全力地呼吸着。
眼前阵阵发黑,她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想推开玄濯,却意外抓到那对粗长结实的角,下意识握住角使力往后拽。
玄濯长吟一声,爽得要死。
听到他这奇怪的声音,弦汐忙放开手:“啊,抱……抱歉,我弄疼……你……了吗?”
短短一句话,断得不成样子。
玄濯立即抓着她的手又放上去:“别松开,握住……对……摸一摸……”
他愈发舒爽地低吼,若不是身体还维持着人形,弦汐听着这响动,几乎要以为是头凶兽在她身上。
虽然当下也差不多。
她分不出神去思考玄濯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被玄濯的怀抱,气息,以及欲望密密实实地困住,仿佛一座坚不可摧的牢笼,将她关在其中,连空气都难以进入。
玄濯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对她的欲念,浓重黏稠,恍若泥潭,让她喘息不能。
玄濯在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