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公主她们,究竟要拿这方帕子做什么?
只是离间她和江辞安吗?
一方帕子未免太过单薄…
江辞安看着她眸色深沉的模样,却突然翻身而起。
低首亲她的鼻尖,与之十指相扣。
浓烈的酒气袭来,沈长乐疑惑抬眸。
“辞安,你…喝了这么多酒,你不累吗?”
“哪日都可以累,唯独今日不行。”
他夺去她的气息,带着欲望的眼神紧紧勾着她,低沉的声音极为蛊惑。
“今日,我得向长乐证明…证明我没碰过别的女人。”
“怎…怎么证明?”
沈长乐有些不解,这东西…
他又没有守宫砂,怎么证明?
江辞安却得意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长乐且看为夫,能不能像往常一样,让你满意就是。”
“你…胡言什么!”
沈长乐羞红了脸,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大半宿,直到天亮时分,方才放她去睡。
第二日,成功地起晚了。
尽管江辞安走时,已经帮她和主院打过招呼,但碍于礼节,她还是来向安盛阳请安了。
不成想…
却迎面撞上了个惊雷般的大消息——
“什么?婆母是说,昨晚辞安和江月…有过肌肤之亲?”
安盛阳状似为难,实则声音里掩不住的喜悦。
“是啊!月儿这孩子实在太傻,竟趁着他醉酒交了身子!你说这…唉!”
第207章 “住口!谁说他没救了!”
不可能!
沈长乐昨晚亲自验收过。
若是已在外交过公粮,江辞安不可能缠她半宿!
可,这种事…
她实在不好言明。
犹豫再三,她还是选择等江辞安回来再说。
“婆母,辞安与江小姐有没有肌肤之亲,我们不能听凭江小姐一面之词,要问过辞安才能清楚。”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么大的事,月儿还能说谎不成?这可关乎她的名节!”
沈长乐哂笑一声,眼神中很是不屑。
“她若真的理直气壮,为何不敢与辞安当面对峙,却只敢告诉婆母一人?”
“她…她是个女孩子,出了这样的事,她自然羞于见人!”
“哦!原来她也是要脸的,要脸之人竟也能作出爬床之事?
还公然找上门来,用自己的清白威胁求娶,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盛阳公主被她说的脸色白一阵,红一阵。
那江月可是她亲自选定的儿媳,被人这么鄙夷,她的脸怎能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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