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谢载功难得心里头生出一丝歉疚来,有些懊恼,自己方才到底冲动了一些,“南倾,你可会怪为父,方才……没有问清楚,便罚你在祖宗面前……”
他不该见到信,便火冒三丈地命人去将南倾寻来。
无论如何,都应该就信中所言,先同南倾确认过。
此番,是他失了理智。
未等谢载功说完,谢放便适时地打断了父亲的话,表现出一个儿子对父亲应该有的体贴同谅解,“父亲亦是出于对儿子的关心,儿子又岂会错怪了父亲?”
错怪一词,更是令谢载功汗颜,“这样,现在时间尚早,你且先回公司。今日之事,待调查清楚,我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谢放朝父亲拱了拱手,“儿子告退。”
不知是出于愧疚,还是旁的,谢载功破天荒,亲自送谢放到门口。
谢放步子平静地迈出主院。
期间,未曾回过头。
谢载功站在二楼走廊,目光如鹰隼,带着审视,注视着二儿子离去的背影。
谢载功一只手搭在栏杆身上,从老二的表现上来看,确实没有半分心虚。
倘若老二真有那本事,功夫修炼到家,愣是在他、在祖宗画像的面前均没有露出半分破绽,此刻,在丝毫不知他在二楼的情况下,倘若老二心虚,定然会回过头,看一眼他书房方向,或者是,加快脚步,迫不及待地离开这里——
以上两种情况,都未出现。
…
视线当中的身影走远。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