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一寒照着剑谱练,实在练不出什么高明的剑法,武功平庸,故只能做一个趟子手。
萧月生伸手一招,六尺远处的墙上,古朴宝剑倏然升起,悠悠落至萧月生手上,仿佛乳燕投林。
他执剑而立,轻吸了口气,缓缓拔出长剑。
一道寒气扑面而来,剑如寒霜,雪白无瑕,仿佛是由冰雪所铸造,只是少了几分透明,多了几分凝重,寒霜剑,倒是名符其实!
“好剑!”萧月生不由暗赞一声,手执剑鞘,涌起一股熟悉之感,这一柄剑,萧一寒无数次把玩摸挲,却因为自己一直剑法未成,愧于先父,故羞于将此剑佩于身上,怕被人耻笑。
他轻挽了一个剑花,剑身坚韧,虽算不上极品,却也不是凡品,已经够用,更何况,对于这柄剑,难得的亲切,自是不会放弃。
打量完一遍屋子内外前后,他便坐到榻上,将剑放到身旁,阖目掐诀,开始练功,每时每刻,他都恨不得用来练功。
当他自入定中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屋内光线有些黯淡,瑰丽的晚霞映在窗户上,窗上糊的白纸仿佛变成了红纸。
萧月生轻轻吁出一口气,隐隐如风雷之声,眼中紫电一闪,将屋内映亮,随即紫电敛去,他松开手指,解座下榻,感受着经脉中浩浩荡荡的紫气,心底说不出的充实与满足。
如今的功力,他已然有信心自保,但自己的目标乃是成道,破开虚空,如今浩荡的功力,在此目标面前,无异于千里之行,仅是跨出小半步,实在遥不可及。
“萧兄弟,萧兄弟!”外面响起敲门声,是宋廷和正在外面招呼。
萧月生一步跨出,直接出现在院子中,然后拉开院门,魁梧壮实的宋廷和正站在门外,脸上带着笑意。
“走,萧兄弟!”宋廷和呵呵笑道,上前拉萧月生的手,笑道:“我已经沽了一坛好酒,你嫂子也炒好了菜,陪哥哥喝两盅!”
“小弟遵命!”萧月生脸上露出笑意,点头答应。
他心头觉得此人极是可亲,忍不住露出笑容,纯是发自内心,毫无做作。
两人进了隔壁的院子,一个身形婀娜的女子出了屋子,迎了过来,未语先笑:“好呀,一寒,好像变了模样了!”
“嫂子可好?”萧月生笑容满面,笑着问道。
宋廷和夫妻二人待原本的萧一寒极好,故他虽然孤僻,罕与人亲近,却与二人亲切如一家人。
“好,好。”宋大嫂咯咯笑着答应,她是一位身形婀娜,娇美动人的妙龄少妇,风韵迷人,原本的萧一寒却是真正的正人君子,丝毫没有对她起任何邪念,当成了姐姐一般。
三人进屋,炕上的桌子上已摆了两盘菜,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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