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权力是女人最好的医美 第28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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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墨姑姑。”内侍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把路让开。
“陛下。”无墨屈膝行礼,“圣人请您进去。”
季衔山迈过门槛,越过无墨,直直杵在大殿正中央。
他没有开口,也并未行礼,只是倔强地抿着唇,昂着头,凝望着端坐在大殿上方的霍翎。
霍翎只在他进门时扫了他一眼,随后便不再看他,一心品尝茶水。
比拼耐心,季衔山是无论如何也比拼不过霍翎的。
最后还是无墨看不下去,走回霍翎身边,给霍翎重新添上茶水,又问季衔山要喝什么,是喝茶水还是要来一杯梨汁润润嗓子。
季衔山仿佛没有听到般。
“我看皇帝要的不是润嗓子。”霍翎道,“去给他熬些败火的茶,降降他的火气。”
无墨看了一眼季衔山,见他还是没什么反应,笑着打了个圆场。
“圣人这是在跟陛下开玩笑呢。陛下来得真巧。方才圣人让我去太和殿给你送东西,你猜是送什么,是先帝在圣人怀孕三月时作的一幅画,画上满是石榴花,圣人还说,要让你照着这幅画……”
“无墨姑姑。”
季衔山终于开口:“我想单独和母后聊一聊,能麻烦你先避开吗。”
无墨也不想夹在母子之间,只是季衔山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明显是带着情绪来的,她实在担心季衔山激动之下会口不择言,说出什么伤及母子情分的话语。
还是霍翎发话:“无墨,你出去吧。”
无墨带着满脸的纠结与难色退出大殿,将殿门带上,又命守在外头的宫人都退远点,给里面那对至尊母子留出足够的谈话空间。
她站在门外,来回踱步,视线不时飘向大殿。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
“如果我求母后……”
季衔山声音嘶哑,语气里却满是郑重,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心头盘旋过千百次。
“如果我求母后开恩,将宋老师留在京师……”
茶杯与木质桌案碰撞,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恰好打断了季衔山后续的话语。
“开恩?皇帝何出此言。
“羌州乃大燕新设州府,多族混居,又刚归顺,情况复杂,必须要一个有能力、有手腕、能任事也敢决断的官员前去坐镇。
“宋叙是第一任羌州知府,代朝廷宣抚一方,他的职权会比其它任何一个州郡长官的职权都要大,这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对他的看重吗?”
季衔山抿紧唇角,还是换了一种说辞:“那母后能让宋老师留在京师吗?”
“这道任命是在千秋宴上公布的,断无更改的可能。”
季衔山惨笑一声:“连这点儿小事,母后都不肯让我做主,也不肯为我退让吗?”
“这不是小事。”霍翎忍了忍脾气,还是多解释了一句,“代天传召,宣抚一方,推动燕羌的融合,为日后光复燕云十六州做准备,皇帝,这在你眼里算小事吗。”
“不是小事。”季衔山重复了一遍,“将宋老师调去羌州任职不是小事,献俘仪式不是小事,接受羌戎王的称臣文书不是小事,那块天降神碑不是小事,那句天命谶言更不是小事!”
季衔山将这段时间发生的种种一一道出,原本还算平稳的声调骤然高昂。
“母后心中装着的,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大事!你又何曾在意过那些小事呢!”
霍翎道:“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了宋叙顶撞我吗?”
季衔山质问:“是因为宋老师,却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宋老师。母后心如明镜,为何故作不知。”
霍翎依旧冷静自持。
在这场母子的争斗之中,游刃有余、胜券在握的人一直是她,茫然无措、进退失据的人一直是季衔山。
她没有理由彷徨,更没有理由失态。
“你在不满什么,又在愤怒什么呢?当年你父皇意外驾崩,端王和柳国公起兵谋逆,边境也大军压境,若不是有我护持,你早已失了皇位。”
“是,这些年里,我与母后相依为命,一直是母后在保护我。但母后要是口口声声说全都是为了我,未免也太可笑了。母后确实是为了我,可不也是为了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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