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男高版陈雾崇,但看两天也就腻了,而且廖湫忱根本不可能伺候别人,她每天去酒店干什么。
于是在第三天,廖湫忱没去酒店,恢复了往常作息。
早上被电话铃声吵醒时廖湫忱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手机上是陌生号码,直接挂了。
对面又锲而不舍打来两三次,廖湫忱彻底没了睡意,带着怒气划了接听。
透过手机传来有些清澈的少年的嗓音,“阿忱,你什么时候来,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廖湫忱皱起眉,刚准备说你自己去吃。
旁边男人就睁开眼,坐起来问她,去摸桌面上的杯子,装似随口道,“老婆,谁打的电话?”
“……”
装什么,杯子里根本就没有水。
“没谁。”
廖湫忱挂了电话,切出聊天框,给小陈雾崇发了消息过去。
-我不过去,你自己吃吧。
当然,廖湫忱最后还是过去了。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将近一周,也许是穿越过来对一切感到十分陌生,十八岁的陈雾崇很没有安全感。
只要廖湫忱没在酒店,他就不停给廖湫忱发消息。
廖湫忱纠正过几次,发现无论什么时候,陈雾崇都有种莫名其妙的毅力,劝不动,于是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