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们走吧!”看时辰差不多了,凌绮儿觉得可以出门了。
“太子不去吗?”梁国七皇子问。
“……”被梁国七皇子这样问,凌绮儿才发现没见到太子,咋咋乎乎的说:“他可不能不去,今天晚上的消费还靠他掏腰包呢!他是我们的大金主。”
梁国大皇子见凌绮儿表现得有趣,一副财迷的小人模样,不由的笑出了声,“我们掏腰包也是一样的,太子妃请我们吃了晚饭,这一顿就由我们兄弟请你们。”
凌绮儿摇摇头拒绝,“这可不行,今天晚上我们请你,等你们哪天有空再请我们去酒楼里吃饭也是一样的,这就不用争了。”反正大家都是有钱人,争来争去没意思。
凌绮儿突然有一种自己是款姐的感觉。
凌绮儿召来乔景,“你去找太子,就说我们都在大门口等他,让他别像一个大姑娘似的,磨磨叽叽。”
“是。”
乔景找人去了,凌绮儿吆喝着:“走吧!”
太子府大门前,凌绮儿厚脸皮的冲阳修言说:“来,给我五两银子。”
阳修言不解的问:“你要钱干什么?”
“叫你给就给嘛,你怎么突然这么小气了呀!”
阳修言气得讲不出话来,这个丫头是不是忘了他们还在冷战呢!随手扯下自己的荷包丢给凌绮儿,不满的说:“全给你,行了吧!”
凌绮儿有私房钱,只是私房钱嘛自然是偷偷的藏在房里。她从阳修言荷包里拿了五两银子后就将荷包还给了阳修言,还说:“你这个荷包也该换一换了吧!”都已经这么破旧了,真不像一个皇子会用的荷包。
“你……”阳修言捏着荷包,满脸铁青的问:“不记得这个了?”
凌绮儿无辜的举起纤纤十指在阳修言的眼前晃,“怎么不记得,怎么不记得,血一般的记忆。”
凌绮儿替阳修言绣的荷包是她的第一个手工艺品,当时不止绣这一个荷包,但这一个绣得最烂,反而师兄弟几人都愿意要这一个。
可能因为这是凌绮儿第一次动手拿针钱。
“咦,六皇子怎么用的这种荷包,像小朋友做的一样。”
凌绮儿听了梁国九公主的话,举头望明月,其实她记得这个荷包也就是两年前做的,那个时候她十三岁,在这个年代也不算是小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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