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下次我做一个送给你吧!”梁国九公主脸上挂上可爱的笑靥。
“不用,我只会用这个人替我做的荷包。”
“啊?”梁国九公主有些惊讶,八卦因子也被挑了起来,“这个人是谁呀!”
阳修言望了一眼凌绮儿,没有答梁国九公主的话。
“太子妃姐姐,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否则的话,刚才六皇子为什么要看她呢?
凌绮儿这人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在这种事情上不说谎话,只是因为说谎太伤神,所以她选择实话实说。
“就是我呗。”
“啊?”梁国九公主又是惊讶,太子妃姐姐怎么会做荷包送给六皇子,而且看手工,应该是多年前做的。
凌绮儿懒得解答梁国九公主心中的疑惑,只是对阳修言说:“你这个荷包也太破了一点,确实不符合身份,过两天我有空了再做一个,你换一换。”
阳修言听闻,眉眼笑开。
“就当是刚才拿了你五两银子。”
阳修言笑容突然僵住,“你能不说这么扫兴的话吗?从小到大你在我这里拿过的银子还少吗?五两一个你得做多少个?”
“你现在是和我在算这个吗?你现在是趁着师父不在欺负我吗?你现在是趁着非离不在想打我吗?”
“你说什么呀!”阳修言受不了凌绮儿鬼扯的性子,懒得跟她再废话,他只要知道凌绮儿是真心为她做荷包就可以了。
“我刚才就听见你叫六皇子大师兄,原来你们是一个师父呀?我还以为我听错了呢!”梁国六皇子带点憨厚的笑意,挠了挠后脑勺。
“很不幸,真的是同一个师父。”凌绮儿哭丧着脸说。
“还不知道是谁不幸呢!有你这个小师妹,从小到大,也不知道在你手里吃过多少亏,你还有脸说。”
“这倒也是,若不是因为我,我们亲爱的六皇子也不会扫这么多年的茅厕。”
阳修言脸一沉,“你能不提这个吗?”想起这件事就是阳修言心中的痛,这是阳修言有生以来,在凌绮儿手中吃过最大的亏。
当年年幼,又见凌绮儿可爱,哪知道她是一个小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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