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听到下人的回话,林若开始犯嘀咕,按照萧逸之的话,他应该早早做了准备瞒过他的父亲。可为何,今天不但没有准时出现陪她用膳演戏,甚至现下也不见踪影呢?还有那个长红,一向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的人,竟然一整夜都不见踪影,这实在是太不同寻常!
林若正想着,长红慌慌张张从外面跑了回来。
只见长红面上有不正常的红润,头发显得十分凌乱,仔细看去,她的衣服袖子和裙摆都有破损,而她的脸上,甚至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痕。
一见到林若,长红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公主殿下,求公主殿下为奴婢做主呀!”
林若不是笨人,很多事情都有了预兆,萧逸之一夜不见踪影,长红也一夜不见了踪影。出嫁之前,长红谈及萧逸之时脸上雀跃的神情……
这桩桩件件令林若心寒,她并没有如长红所期望的那般露出着急之色。她只是仔细打量跪在地上的长红一番,冷哼一声,道:“大胆长红,身为本宫的婢女,竟然不知道本分。对本宫心存怠慢之心,你该当何罪?”
长红愣怔,双眼圆睁,显然是没有想到公主不但不关心她反而质问她!
她先是躲闪了林若的视线,而后一低头,开始莺莺啼哭,不断用衣袖擦抚面颊,道:“公主殿下明鉴,绝非长红有意怠慢,而是昨夜长红被驸……”
“来人呀,将这个婢子的口鼻给本宫堵起来,杖责二十!”
她话一落,袭香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忙上前将长红的嘴堵住,将长红未说出口的话捂了个严实。
而后,院中响起了噼噼啪啪木杖打人的声音。
林若没有看下去,而是沉着脸命令道:“打完她以后,不许给她解开捂嘴巴的巾帕,将她送到本宫的房里来!本宫有话要问她。还有,今日之事若是谁敢说出去,或者本宫听到旁人议论半分,在场的人,全都得死!”
“是!”几个执行杖刑的太监忙应道。
林若进了她的居室,袭香尾随而入。
见她满脸的沉重,袭香踌躇再三,开口问道:“公主,那个婢子长红昨夜莫不是和驸马在一起?”
“大概是了!”林若回答完,沉吟片刻,又叹道:“只是不知,到底是萧逸之主动地,还是长红陷害了他!”
袭香一震,道:“难道公主不相信这个婢子吗?”
“原是相信的,这个长红胆子小,心眼也少,所以我一直比较放心她。但现下,不由我不怀疑她!”
“哦?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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