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如针一般刺进贺之龙介的眼,瞬间,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少主,你怎么了?”
助理被贺之龙介莫明其妙出现的泪水,惊到,连忙问。恰这时,野平正男刚好走进来,看到这个情景也愣了一下,随后便弄明白了缘由。
野平正男冲着助理使了一个眼色,助理立刻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少主,简直的婚礼你必须得去,简家和贺之家自简风行未去世时,就有关系往来,现在你在公司局势未定,处处受制,必须找到一个极好的外援才行,据我所知贺之翼腾已经在拉扰简直了。”
“让我去参加我情敌的婚礼?亲眼看着我的女人嫁给别人?野平正男,你不如直接给我做个乌龟壳子,让我一头撞死,更好。”
贺之龙介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冷清洋送给简朴的一件礼服,他都无法容下眼去,何况是……简朴的一场婚礼。讽刺的是他不但成不了新郎甚至成不了抢婚的人。
“少主,中国人有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你够强大,那么这张婚柬上新郎的名字,启不就是你了吗?”
野生正男不愧是最好的律师,只一句话便点到了贺之龙介的痛楚。是的,不够强大,所以不能为所欲为,甚至想娶自己喜欢的女子,都不可以。
野平正男扫了一眼木桌上一页未动的文件,“少主,你如果继续抵触下去……,你将永无出头之日。”
贺之龙介陷入沉默,手却不自觉地拿起众多文件中的一个了。野平正男欣慰地点头,叫来了外面等候着的两位助理,他自己则退到一边去了。
贺之龙介没有想到的是先之简朴和简直,他离开延海后在日本见到的第一个故人会是冷清洋,且还是在野平正男的按排下,在密室里秘密会见的。
这是在接到请柬的一个星期后。
“冷先生这次来日本,是受嘉洋公司的特邀的。我记得您在中国时曾和冷先生有过深交,所以自作主张地替你约请过来的。”
野平正男说完,冲着贺之龙介,略含深意地一笑,又向冷清洋微微颌首后,退出了密室,把空间留给了贺之龙介和冷清洋。
“我该叫你什么呢?贺之先生还是时运?”
冷清洋的奚落,贺之龙介并不在意,他只关心一件事,“简朴……她还好吗?”
“你还记得她啊,我以为你贵人多忘事,早把她忘记了呢。”
面对冷清洋的冷言冷语,贺之龙介并没有解释,那些徒劳并未成功的挣扎,只能表明他的无能,什么也代表不了。
“她为什么要嫁给简直?你又为什么不阻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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