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权利选择嫁给谁,我却没有权利阻止。”
冷清洋苦笑。谁说他没有阻止过?从十几年前,他便开始默默地阻止。简朴的初恋,那个白衣白裤笑起来温和的男孩子,就是因为他的阻止才迫不得以地离开简朴的。也是那一次,动摇了冷清洋长久以来阻止的想法。他清楚地看到了简朴的痛苦,简朴的泪水生生地把他的心淹灭了。最近一次阻止,却不是真的想阻止。他不过是替简朴做一次试探,谁让房强自己无力抵抗,如果房强能及时推开小红,没有负了简朴,他的阻止也就不是阻止了。他总不能让他最爱的妹妹嫁给一个表里不如一的猥琐好色的混蛋啊。即使这样,简朴也受到了伤害,否则简朴怎能夜店买醉,带回了时运。
所以时运的出现,他没有再阻止,甚至没有试探。就是害怕看似坚强其实情感极其脆弱的简朴,承受不了打击,再次伤心。人算不如天算,没有他的暗地动作,简朴还是没有逃过伤害,那么他还有什么理由去阻止简朴选择嫁给简直呢。只要简朴愿意,他无条件支持了。
他所恨的只是……老天让他和简朴成了青梅竹马的兄妹,却没有成为青梅竹马的恋人。
简朴不爱他,宁愿选择嫁给简直,也不愿意选择他,他还如何阻止,——强求到已经无法强求。
冷清洋收起嘴角的一丝为己的悲悯又说:“你这个正主都没有去阻止……”
“我要是有一分办法,还坐在这里等着接请柬吗?做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我不难受吗?我们贺之家族到了我这一代里,已经到了非常时期,我上面三个叔叔个个笑里藏刀,对贺之家族族长之位虎视眈眈,我回到日本的这一个月里,左右出去不到五次,被暗杀了三次,我这般的处境怎么敢把简朴接到身边?”
真若如此,简朴嫁给简直启不是最好的保全方式?冷清洋也无法再苟责贺之龙介了。
抛除这些纷杂的私事,冷清洋受野平正男之约,还有公事。
“平西北风力发电项目,是我公司最近新开发的大型发电工程,投资百亿,在技术方面和资金方面,我们一直是与嘉洋公司合作的,你们贺之家在财势方面底气雄厚,这我是知道的,但是技术方面……”
“是的,我们不如嘉洋公司,这才是野平正男以我的名义单独邀请你的原因,野平正男希望我在正式接任社长职位后,可以独揽一项跨国项目,赢得口碑。”
贺之龙介很清楚凭自己的人脉经济网,想在最短的时间内压董事会里的三位叔叔一头,去去他们的威风,是不太可能的。
所以野平正男才挖空了心思,找出了冷清洋。
“因此我不打算为了个人私交改变我的合作伙伴,何况,我们还没有私交。”
冷清洋板着一张冷面孔说完,贺之龙介却笑了,“冷清洋,我要是简朴,我也不喜欢你,看你那张铁板脸,连食欲都没有,怎么还能有情欲。”
“你——”
冷清洋没想到说着生意上的事,竟一下子拐到他处,还带出点个人攻击。
“我实话实说,我没打算撬嘉洋的墙角,我对风力发电不敢兴趣,我们可以合伙做电子项目的生意,在这方面我们贺之家族的技术实力在全日本乃至全亚洲都是首屈一指的,我们的老字号电子产品,也想打入中国市场,这个中国区的代理权我交给你,,不算占你便宜吧,如果你觉得可行,我们可以细谈。”
抛除个人情感纠葛,他们都是生意人,做正经生意上,没有你欠我的我欠你的,只有利益分配和金钱合作。
贺之龙介所说的项目,冷清洋动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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