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这次回纽约,是为了一批军伙而去的,顺道看一看贺之翔。简朴不是他的同道中人,如果是……他一定会带简朴去看看好戏。贺之翔抓来也有半个月了,在地下室里,据说是最受欢迎的。
这也难怪。这个男人本来长得就好,模样俊秀身材修长,里外都是个被人玩弄的好尤物,不去观赏一下真有些可惜了。
黑暗的地下室上层,是一间装修得异常豪华的……监室,关着一个特别的客人。这人当然不是贺之翔。
“你***还有心情来看我啊,我还以为你当我死了呢,你说吧……你婚也结完了,还想怎么地,快放少爷我出去,否则,三十年的情份,别怪我不讲!”
巨大的沙发坐里,偎着一个银色长发、脸型精致的男人。他左手一根火鸡腿,右手一杯红酒,啃得正欢,喝得很起劲。
“花开,你出去和在我这里有什么区别吗?我又没饿着你,还四处给你搜刮美男子供你玩弄,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简直笑得平和,看花开的眼神带着一点丝丝的宠溺,像看自己儿子一样,虽然这个比喻有点不恰当,却是最真实的。
“你要是亲自献身,少爷我愿意给你当一辈子禁-娈了!”
花开把啃好的鸡腿随手一扔,带着油腻的鸡骨头呈抛物线状直接掉在了不远处雪白的名贵长毛地毯上。
一旁的侍从不由得摇头叹息,搞不懂自家主人为什么把这么一位爷请了回来,随手那么一扔,一块价值几万的地毯就报废了。
简直自然是一点不心疼。他和花开的关系,不是钱能衡量的。
“楼下的那个你没亲自试一下吗?”
关在楼下地牢里的当然是指贺之翔了。
“那是我亲自调教的,我不是吹,见到我他立刻失禁!”
面对着花开得意洋洋的脸,简直摇头说:“这确实没有什么值得可吹嘘的。”
“不信?我这就让你见识见识。”
自贺之翔被抓来以后,花开的业余生活就是调弄贺之翔。吃饱喝足就去楼下玩一玩,很是舒爽。
“我不方便下去,不过,没关系,我有监控,我在楼上看,你在楼下表演吧。”
凡是变-态爱好的东西,花开无一不好。这可能和早年花开在杀手集中营里受到的训练有关,花开喜欢血腥暴力的东西,一个看起来瘦瘦的人,却有着极度阴暗的一面。
黑暗的地下室里,在花开进去后,灯光闪亮。花开穿着黑色的紧身皮裤,上面银白色的真丝质地衬衫,半敞半开,露出雪白一片的胸膛。半长的头发散在脑后,柔顺地垂在肩背上,映得那张脸的颜色如玉一样的润白。如果不是别墅里的人都知道进去的人是被暗黑界的人称做白无常的花开,他们还会以为这人是哪家的优雅贵公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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