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地下室里,分隔着几个铁箱子。每个铁箱子上三个通风孔,如果铁箱子不打开,谁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可一但打开,却是骇人的一幕。
“这家伙越来越不正常了!”
监控室里,坐在大屏幕前的简直,说完这句话后,站在他身后的下属们一起汗颜,这话叫谁说出来,都是中听的,惟独他们主子……,这要说论不正常,有人比自家主子不正常的吗?要是没有主子的纵容,花开……他敢这么做?
屏幕里,花开已经指挥人把铁箱子中关着的贺之翔抬了出来。
不过是半个月的光景,台上风光的娱乐红星就成了任人压上的……(……大家都知道这个代表什么的),光裸着的身体布满红红白白的痕迹,上半身与下半身几乎是对折在一起,两只脚扣过两个肩,麻绳从腋下穿过把肩膀与腿扣着绑在一起。这样的姿势使着这具人体只突出着两个部位,——上身的头部与下身的私处。
这身体的柔韧度,不愧是练过舞蹈的。简直的嘴角闪过一丝嘲弄的笑。简朴的伤到现在还没有好利索,肩上的弹疤带出鲜红的颜色,与周遭白析的皮肤相对比,看着就令人心疼。
透过屏幕仔细看来。那被对折着绑在一起的人……
上身的头部用皮革包裹着,只余出鼻孔和嘴的位置。嘴部是个大大的钢圈撑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口腔内部,白森森的牙齿与红嫩的口腔内壁交相辉暗,在灯光的晃照下异常的淫-靡。
下面的私物头部、根部还有附加小球上,穿上几个银色光环,有细绳穿过小环捆扎得像只束了手脚的大闸蟹,用来排泄的出口处被细细的胶管穿进堵着。此物已经呈青紫状了,看样子再绑下去就永远抬头之日了。而另一处排泄的地方,刚好被另外一个胶皮制物件堵着,从根部看去足有一个婴儿手臂的粗细。
花开伸出穿着尖头皮鞋的右脚,用脚尖顶在那个胶皮棒的根部,又往里面顶了顶,那具被反折的身体立刻传来痛苦的闷哼和难奈的扭动,曲线优美的腰身极速地抽-动着。
“他这段时间一直这么弄贺之翔吗?”
简直问着站在身roper。
“是的,花开少爷很有手段,那几个保镖就是……在他的攻势下才顺利突破的。”
Roper的意思非常明显了。简直也不便恭维了。
“花开会喜欢贺之翔的,多么完美的身体和脸蛋。”
简直所谓的喜欢,就是贺之翔能让花开多玩一段时间,不至于那么快就腻了。
“我听花开少爷说,要把贺之翔做成个什么,还说……贺之翔的味道很甜,就喜欢看着他脸部扭曲、又哭又叫的模样。”
花开这么说时,简直没在。Roper却记得一清二楚,花开的眼里冰冷的像寒潭一样,而脸上却还带着春暖花开的笑意。
“谁落在他手里,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这就是花开说他暗恋简直,简直怎么也不信的原因。花开天性里就喜欢血腥的东西,自己这把骨头可经不起他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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