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旁当然知道韩绛的意图,他能劝父亲做了弼马温但是劝不了自己,不过跟老人聊聊肯定沒坏处,正说着话,又有家丁來报:“门外有为姓吕的求见。”
“怎么是他?韩相,这吕惠卿跟我可沒什么交情,,这会來见我难道是为了和您一样的事。”
韩绛冷哼了一声:“他要是來,别说我在这里。”
王旁一笑转头对家丁说道:“告诉他我出去了,什么时候回來不清楚。”说完将名帖递了回去,
家丁转身出门,王旁问道:“韩相,此人我有耳闻,算是支持新政的中坚人物,您怎么不推举这个人呢。”
韩绛不知道王旁故意这么说,他嗤之以鼻的说道:“这个人小,要是将他委以重任,那肯定会出大事,不过他想來与令尊貌合神离,不知道他怎么來这里了。”
王旁回京城了的事神乎其神的传的满城风雨,这里有高兴的也有不安的,比如吕惠卿,李定等人,可是等了好多日子也不见王旁上朝,心中更是忐忑,听说王旁仍然是王爷,但从此不参议朝事这些人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
这日退朝之后几个人又聚在一起,李定显得有些焦虑不安,见他唉声叹气的,吕惠卿说道:“你那唉声叹气的干什么,
“你们说也奇怪了,这王旁回來这么长时间也不入朝。”
“你难道还盼着他上朝不成。”吕惠卿停下看着手中各地上报的公文,
李定站起身來一边在房里走这一边说道:“我还真盼着他入朝议事,这么多年发生这么多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你说他在他那府上怎么能坐的住呢。”
吕惠卿嘿嘿阴笑了两声:“我看你是怕苏轼苏子瞻那事儿吧,当年你就是小心眼,那事可闹的不小,差点坏了咱们朝廷不杀文官的祖训。”
“他那诗是白纸黑字,我不过帮他解释了意思而已。”
“得了吧,我看你是看上人家娘子,求亲不成才诬陷苏轼的。”
这句话正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定脸一沉:“我再做什么事也不如吕参政你啊,终究我也沒霸占什么,不像吕参政你,害怕王公复相,打什么小报告又诬陷人家,想那王安国和王元泽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你了,对了,苏轼不管怎么说还好好活着,倒是王元泽命都沒了,真要担心的我人我看是你吧,。”
吕惠卿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被李定这么一说他有些挂不住:“我有什么担心的,政见不同都是常有的事,况且这停止新法的事也是皇上的意愿,王元泽是他自己短命,碍着我什么事,王旁不提也就罢了,他要提我还要参他一本呢,。”
两个人面红耳赤的各自一肚子火,吕诲劝道:“算了吧,你沒听说王旁专门给皇上采药炼丹,要是耽误了皇上长生的大计,你真不怕掉脑袋,再说,就王旁那祖宗,他不來朝廷议事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你还招惹他干什么。”
吕惠卿气哼哼的站起身來:“新政实施具体内容都是我做的,连皇上都赞我成绩卓著,王安石说不干就不干了,难道他说再复相就复相了,以后要是出什么事还不是我当替罪羊,王旁回來,要是挨个算账的话,当年不管是反对新政还是弹劾王公的,哪怕是后來不想提拔王旁府上人的,我看各个都要被清算,你们别在这装沒事人一样。”
他说着一转身迈步出了议事堂,
李定撇了撇嘴,吕诲说道:“你也是,少说两句不行,这吕惠卿可是小心眼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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