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瞟他一下,冲到丁昌邑的面前,胸部向前一挺说“您干脆杀了我多好,干净,省的您费心。”丁昌邑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女儿,曾经那个乖巧寡言的女儿,此刻让他无比陌生,她的眼神那样冷,带着嬉皮士的无谓望着他。他气咻咻的憋红了脸,抡起巴掌。
“来,朝着里打,打死算了。”丁丁跨前一步,逼近自己的父亲。
“反正你们也从来不记得有我这样一个女儿。”她侧身从父亲身边擦过,转身准备离开。
消瘦的身上依旧穿着那件天蓝的连衣裙,那样清澈的样子,脸上却挂着一抹悲凉而戏谑的笑。
丁昌邑一脸疼惜无奈,转身将丁丁拖过去塞进车里,自己站在车边单手拄着车边想一想,回身走过来,站在距离何诺华三米远的地方说“你小子,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总有一天我会将你绳之以法,这次先放过你。”声音非常低沉,似有无形的压力。
说完,挂上眼镜,大步流星的走向自己的车子。
何诺华伸手抹一把脸上咕咕的血液,玩世不恭的样子嘀咕了一句“家事都管不了还管别人。如果要绳之以法貌似先要从自己宝贝女儿着手吧。”遂捡起地上的衣服拍一拍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