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你就回来了?”杰吉听见有人推门进来转身问了一句。
“你?!”他脸色突然阴郁。
“是我。”来人脸上带着狞笑说“先生让我过来问问你,上次他提醒过你的话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杰吉脸色一白,身上密密冒出一层薄汗来。
“烦请告诉先生,杰吉记得。”杰吉姿态恭敬应了一句,脚步稍稍退后一些,一只手缓缓贴近抽屉。
“记得?记得什么,说来听听?”来人神情嚣张的问,手指轻轻叩击着隐藏在腰际的手枪,发出轻轻铁械的声音。
“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的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杰吉此刻神态已经平静下来,目光扫过来人的脸,手指已经轻轻拉开抽屉。
“嗯,好像是记住了一点,不过先生今天刚刚又告诉我一句名言——”说着拔枪,挺进,指上杰吉脑袋的瞬间,一把薄亮的刀已刺入了他的腰际。扑哧一声,血液喷涌出来,他端在手上的枪一抖,被杰吉飞起一脚踢落在地。“是的,还有一句,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真可惜,今天大约要死在这里的人是你。”他又趋向前去,抬膝搁肘,动作十分敏捷,只听见那人被搁在杰吉膝盖和手肘之间的脑袋咔嚓一声,大约是瞬时之力,磕碎了头骨……
杰吉看一看身上的血渍,皱眉,迅速扯下身上的衬衫,只着了一件贴身的背心便急急从后门逃了出去。
“您找我?”欧阳敲门进去,见欧阳德凯正俯身低头,让丁丁帮他揉捏着肩膀。
他低低的没有抬头,只是轻声的应了一句,之后没有声音。
欧阳就只得垂手侯在一边,等他发话。
过很久,丁丁似乎揉捏累了,住了手,站起身来淡淡暼过来的目光让欧阳一怔,她似乎知晓什么,目光里有轻轻浅浅的耻笑,只是一瞬那笑意已经消失不见。
欧阳德凯的电话突然响起,丁丁拿了递上去。只见欧阳德凯的脸突然阴沉下来,眉头蹙起来,说“继续找!”啪嗒一声挂上了。这才抬起头来看住欧阳的脸,问“过来了?”
欧阳点头,心底寻思着,这老爷子真是老糊涂了吧?!怎么最近这样奇怪。想着又抬头偷眼看了他一下。见他一副十分倦怠的样子,拄着头。心下突然有些不忍,态度便亲近了些,低声问“您,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最近实在事情太多。”欧阳德凯居然抬头对欧阳笑了一下。虽然那笑只是带动了一下下面部肌肉,一瞬即失也着实让欧阳心底微微动了一下。
“坐下来,陪我吃顿饭吧。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还记得你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红豆冰,现在还吃不吃了?”他问,目光殷殷,让欧阳有些恍惚,他是不是一直都是个慈爱的父亲,只是自己错怪了他。
“不吃了……”她低声说。
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特嗜好甜食,每每难过、累、委屈吃上一口都会觉得很幸福。也记得很小的时候她就开始接受训练,幼嫩的肢体在器械间弯曲回转,手上磨出血泡,膝盖上磨出茧子,额上磕破了皮,父亲会突然推门而入,递过来一碗红豆冰给她。
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她完不成他要的训练,达不到他想要的程度,他手上的红豆冰便会劈面泼到她的脸上来,粘滑暗红,冰冷的贴紧肌肤……
对他,心底的恨从小就已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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