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微笑着问:“你知道什么样的人叫做「好人」,什么样的人叫做「坏人」吗?”
她不禁想了下,却说:“行善的人就是好人,作恶的人就是坏人。”
我微笑着点头说:“聪明;可是,你又知道什么样的事叫作「善事」,什么样的事叫作「恶事」吗?”
她又想了下,然后说:“扶危救贫,济世为怀,便是善事;伤天害理,道德败坏,便是恶事。”
我却摇了摇头说:“不对。”
“不对?为何?”她不禁问。
我回道:“你所说的只是表面上人们眼中所谓的善事与恶事,而并非道义上真正的善事与恶事。”
她摇了摇头说:“你这样说,哀家有些糊涂了。”
我笑笑说:“糊涂了有时就是明白了,明白了有时也是糊涂了;不管你是糊涂了还是明白了,其道理都是一样的。”
“唉。”她禁不住叹了口气,说:“你说的这些哀家实在是听不懂,看来哀家是不可能成为圣贤了。”
我禁不住笑笑说:“嗨,我故意逗你玩呢;明白了就是明白了,糊涂了就是糊涂了,明白了又怎么可以跟糊涂了相混淆呢?这些不过就是拿来绕人的话而已。”
“唔。”她不禁有些无奈地看着我,又说:“你就不能直接告诉哀家究竟要怎样做吗?”
我便说:“其实道理很简单,只要你不去做伤害别人的事情,那你就算是一个好人了。”
她不由稍稍沉思了下,又道:“如此说来,哀家要是不小心做了伤害别人的事,岂不就是坏人了吗?”
我说:“理论上来说是这样,但实际上也要看情况的;如果你伤害的人是一个坏人的话,那你同样还是一个好人;当然,反之你善待了一个坏人的话,你同样也就变成了一个坏人。”
她不由说:“你的意思是,做人应当以善待善,以恶止恶?”
我说:“差不多是这个道理吧,所谓「赏善罚恶,方可立功立事」;但要切记的是,赏罚是需要一个制度的,这个制度无论对待别人还是对待自己,都得同样有效才能算作是合理的。”
她不禁点了点头说:“唔,哀家似乎略有所悟。”
我不由笑着说:“不错不错,孺子可教也。”
她却白了我一眼,说:“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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