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却又有些眼熟的房间,一见难忘的那抹青影如影随形,依旧守在窗前,只是紧闭的双目和眼下的青黑,不再似往日那般意气风发,带着化不开的浓郁忧愁,汇成了眉底那刀刻似的“川”痕,凭添了一股骇人的狠戾和绝决。
这家伙……我都说我没事,还是不信我!
将盖在身上厚实,且依旧温暖的锦被披到了他的肩上,不自觉的触到他的肩膀……之前许是心绪不稳没有注意,现下一看,狐狸居然瘦了那么多!以前还得体的衣衫咋一看还以为他是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的呢!
见他睡得挺沉,不好对他发作,只得闷闷的绕下床去,寻着刚才梦中嗅到的香味找过去……
不期然,桌上端端正正放着一个两两扣着的大碗,我赶紧扑过去,小心的揭开倒扣在上头的那只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