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好大一跳,“哥你说什么?景恒他怎会练邪功?!”
哥大怒,“那天我亲眼看见他化成青龙,不是邪功是什么?!”
我脑中轰然一炸!
狐狸情急之下现出真身,苍溪便追出去阻止么?!
我惊疑不定的瞟了眼驾车的家伙,瞧他那副淡定的模样,摆明了是让我自己解决么?!无奈,我只得扶额,脑中迅速的闪过无数措辞,甚是头大的编织成句,顾不得顺口不顺口了:
“哥~你也不能这么武断是不?你也知道人家小老百姓平日里总要找些话头闲聊,才能苦中作乐消磨时间,狐狸他不过是碍着一些人的眼了,故意放些流言蜚语来诽谤他声誉,你若是换个角度来想想,若是哪天江湖上传出你展越鸣是个喜好龙阳的断袖,你难不成还真的终身不娶?”
“胡扯!”哥那张好看的脸一下子涨得又红又白,恁他再好的脾气都一把拍上案几怒瞪着我。
我笑得得意,想他当年出师下山闯荡江湖那会儿,用的正是展越鸣的字号,人称快刀斩。
碰巧那年我瞒了家中在卓青云手下做事,遇上二师兄那档子窝囊气也跑下山闯江湖去了,一时之间武林新起的新秀中就有我俩,那时我蒙面不说穿的衣裳辨不清性别,江湖上便开了赌桌,一时之间听荷居士性别之谜甚至红过了我那出神入化的医术。
那时候我发现展越鸣就是哥之后,又存了玩笑之心,少不得要常常去调戏调戏暧昧一下。
哥起初确实被吓个不轻,到了最后秉着不知是“兄弟”之情还是礼法道德之底线,被我那恶狠狠一推到床上时还不忘念了句超生的佛教揭语,大意似乎是想要饶恕什么人,看得我大笑不止,终是让他回过神来,没再神神叨叨。
我一把扯下面纱随意的挂在一旁,直起身子吊儿郎当的曲着腿坐在床沿,痞痞的看着床上一脸迷茫盯着我的哥,忽然有种我化身为狼强抢良家富男的流氓做派,又不得一股豪气顿生。
自那之后,又气又急的哥打着担心我一个女儿家家的在江湖上会受欺负之名,总是有理由跟着到处瞎晃,有几次进了青楼脸都红透了还是执意要跟,我无法,只得掉头拐了出去。
江湖不愧是个八卦消息传得比那鸿雁还快的地盘,不多时,快刀展越鸣身边多出了个蓝粉知己,亦或是红粉知己的消息几乎传遍了大江南北。
每当我一身红衣红纱罩面的跟在哥身边走上大街,那帮认得出哥的家伙总会或酸或羡慕或嫉妒的指着我同旁人讽刺:
“看见没,那个穿红衣的便是江湖上人称活死人的听荷居士,看那风骚的模样,指不定还是个带把的呢!见鬼的郎才女貌!”
说到带把的,我郁闷的总会想起之前在汴京画艳本做点小生意赚钱,接触了一群颇为低调的特殊群体,捧得我那惊世骇俗的艳本真是如日中天,生意大好,以至于我常常喜欢装作买书之人晃到小书铺听听艳本的评价,居然无意间听到了这样的话:
“哎哎~你说这本子上的人要是换成那‘快刀斩’和‘活死人’该多好!”
“那不是!按我来说,那活死人怎么可能是女人嘛~瞧那走的步子,瞧那攻遍天下的身段……啧啧,快刀斩那样的身子骨再壮也得软在他的身下!”
我当时一嘴巴给笑喷出来,惹得那跟我甚熟的书铺老板猛飞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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