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何体统……成何体统?!难怪爹要关着你,瞧你这个性子,以后还有谁会娶你?不行,还得从大明府下手,再这样下去,莫说越国,就是整个大陆都找不着归宿!”
哥背着手甚是气急的来回踱了几步,最后愤愤然叫停马车,甩袖上了前头的另一辆宽敞马车。
“这么急着气走你那位极是护短的哥哥,不就是想问我事情么~”苍溪百无聊赖的倚上车辕,似笑非笑的睨着我。
我沉目,望向车外,声音极低,“狐狸……没什么事吧。”
苍溪神色一怔,继而转开脸,“破了些皮,总归比我这伤好多了。”语气很淡,就连眼神也是漫不经心的投在不知何处。
我不自觉看向他,就见他颈脖间隐约冒出的白纱,看那包扎的手法,甚是匆忙凌乱,我只得叹气,“你过来,我帮你换药,都谁帮你包扎的啊?”
苍溪也不知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暗自施了个结界造成还在驾车的假相,俯身钻进了车内。
我看着他颇有些犹豫,并没有迅速退去外衫的扭捏模样,甚是邪恶的笑开了:
“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我一边自袖中翻找着外用药膏,一边撑着榻上微微借力支撑,暗自掩去了又开始虚化的手腕,“你放心~我眼光高得很,再说,我都已经名花有主了,哪还会顶着暴风雨的威胁再出去招惹花花草草?我从良了啊~”
苍溪陈默,甚是奇怪的盯着我看。
沉默半晌才开口道,“你从良?公鸡能下蛋我都不信,更何况是你从良。”他顺手一把扯松肩头的衣衫,那衣衫便滑至腰际,斜斜的挂了一半在另一肩头,看得差点把持不住的那是我!
我暗骂自己一声色女,赶紧不停的暗示自己“此人是母的此人是母的”!
故意忽视掉那结实的肌理,我颤颤巍巍的按上他那包扎得十分凌乱美的纱布,抖着手愣是没能解开,一旁的苍溪倒是恶趣味的一声嗤笑,顺手一把扯碎了那碍事的纱布,看得我那真是一个目瞪口呆。
“什么眼神?”他歪头挑眉盯着我,“不就是换个药么,不用老拿白眼飞我,搞得好像吃亏的是你一样,楼里的姑娘看着爷这身板可不是你那傻兮兮的流口水模样~”
我怒了,一边红着脸一边泄愤似地狠狠往他那淤青上抹药膏,故意敷厚一层,缠纱布的时候嘞得他那是个嗷嗷直叫毫不留情!
最终,我满意的拍拍手掌,看着自己的杰作,笑得张狂,“这几日不可以碰水,不可以用内力,着紧着快点养好伤才是正经,拼着伤还往人家刀口上撞那是傻子~你苍爷不会真是那种笨蛋吧?”
苍溪没说话,却是眼神发紧的盯着我的左手腕:
“你手怎么回事?”
听着他明显是有些动怒的沉声,我尽量小动作的将左手藏到袖子里,打哈哈:
“说什么呢~我手没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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